夜晚,道格拉斯终于从病床上幽幽转醒,疼痛、灼烧,好像昨晚的战斗依旧刻印在他的骨髓之中。
“怎么样,活了没?”月光洒在病床上,带下了窗边人的阴影,维戈撑着下巴看着窗外。尽管这话是对道格拉斯说的,但是维戈看起来根本不想移开自己的注意力。
道格拉斯伸出手,抓起放在床头的魔杖,长舒一口气:“很明显,我从地狱里爬出来了。”
但是很快,男人话锋一转,道格拉斯的魔杖直直对准坐在窗户上的维戈:“维戈·格里姆肖,你今晚是故意把我和奥斯卡送过去的吧?”
听到这话,维戈看起来总算是有了几分兴趣,挑起眉头看向病床上的道格拉斯:“我还以为你打的很愉快,阿比盖尔是个强大的对手,不是吗?”
他挥了挥手,道格拉斯感到手中的魔杖自动脱落到维戈手上。维戈把玩着他的魔杖,露出一种平淡的笑:“原来如此,你轻敌了啊,也可惜我提前那么早告诉你们阿比盖尔的弱点和后牌。”
那根本不算是后牌!道格拉斯咬牙切齿地想到,对方看起来平平无奇,真的打起来魔力宛如深不见底的黑洞。整场战斗下来,道格拉斯甚至没看到过阿比盖尔身上的魔力产生过变化,连最简单的魔力波动也没有多少波澜。
“本来利用格洛斯特就是为了转移傲罗的注意力,让英国的傲罗们无暇关注先生和德国魔法部部长的会面。现在目的已经达成,傲罗办公室也被削弱了。”
“我可是记得你之前还说要把整个傲罗办公室搞垮,怎么,失败了?”
“任何事情也是要看时机和兴致,一旦错失良机,我自然会想办法抽身出来。”道格拉斯冷冷说道,“至于阿比盖尔,看来是你故意塞给我的难题。”
“她迟早有一天也会成为先生的难题,可惜你们没人信我的话。”维戈抬手,把魔杖还给道格拉斯,“换根魔杖吧,你这个要退休了。”
“邓布利多告诉我,她要保护的事情从始至终没有改变,格里姆肖,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维戈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一个人离开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