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拉弗斯会同意的。”阿比盖尔从口袋里拿出一块饼干吃起来,“再说了,丹麦的曲奇饼干我还没尝过呢,听说味道不错。”
朱佩特的朋友诺曼·霍华德是个随性开朗的人,他看起来并不是非常在意暗杀和绑架这些事:“朱佩特想的太严肃了,那句话就是我随口一说。不过你们要是想玩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四处逛逛。”
他期待的目光在卡特和西奥多身上扫来扫去:“抱歉,你们谁是瓦兰特先生?”
“瓦兰特没过来。”卡特耸耸肩,“实际上,他在加班。”
“哦。”诺曼点了点头,面露可惜,“我还真的很想和他好好聊聊呢,听说他每次出场都会给自己伪装,是不是真的?瓦兰特没有固定的面孔,知道你们的人都这么说。”
“或许吧,但是他会更喜欢另外一种解释,在必要的时候,谁都可以是瓦兰特。”西奥多说。
诺曼低下头思考了片刻,随后笑了起来,露出一口白牙:“我喜欢这个解释。”
接下来几周,卡特和西奥多陪着诺曼生活,准确的说,他们都快觉得自己是被拉过去度假旅游的。诺曼看起来大大咧咧,但实际上对不少艺术和文学作品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
诺曼的父亲则是很少回家,弗兰克·霍华德看起来要比自己的真实年纪年轻些,他对儿子嘴里的这些“国外朋友”也格外客气。按照弗兰克的说法,他年轻时也是个绘画天才,可惜父母当年不允许他进麻瓜的艺术大学进修。
“要是我当初去了维也纳的艺术大学,说不定你们就能在麻瓜的艺术馆里看到我的作品了。我的朋友们也这么说。”弗兰克可惜地说道,“一直到现在,我都觉得更适合我的是艺术,而不是政治。”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接近大选,弗兰克越担忧。
“太平静了。”诺曼皱着眉头说道,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次像样的暗杀都没有,我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他们总不至于会在大选的时候在身上绑着炸弹和汽油进来吧。”卡特开玩笑道。
“也不能就这么假定……”诺曼深吸一口气,“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而且巫粹党那边,你们看。”他站在窗户边,示意西奥多和卡特向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