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普通不过的一套灰色大衣,配合着黑色长裤,看起来像是个伦敦街头随时随地都为了生活奔波的普通人。她全身唯一的亮色或许就是自己脖子上的那条红色围巾了。
只需要给科沃斯一个最基本的印象就行了,一个普通的、平平无奇的傲罗。阿比盖尔深吸一口气,走进餐厅,科沃斯已经提前预定好了位置。
即便是在人群中,科沃斯·格林德沃也算的上是出众。金发,或者说淡金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格外亮眼,他留着一头长发,随意的扎成一束搭在肩头。一身标准的英伦西装三件套,灰色的还带着些条纹,领带则是用一枝金色的领针别住,上面雕刻着一朵小花。
在她落座后,科沃斯漫不经心地说,他把自己领带上的那个领针拿下来给阿比盖尔展示:“好看吧?是梅花图案,来自中国。”
“是的,很好看,格林德沃阁下。”阿比盖尔镇定地说。
这句极具疏远性的台词让科沃斯皱起了眉头,但他强忍住自己的不满,招呼来了服务员:“想吃点什么,我应该在信里告诉过你了,我们要一起共进晚餐——就像是对真正的父母那样。”——他在最后面几个字加重了语气。
阿比盖尔要了些橙子汽水——非常孩子气的选择——科沃斯挑了挑眉,又给自己点了份起泡酒:“别喝太多,等会还有不少菜。”
科沃斯看起来是真的全心全意享受着晚餐,他的餐具几乎没怎么停下来过,阿比盖尔自然放开了自己的胆量和食量。头盘是三文鱼配合着鱼子酱,汤则是法式奶油蘑菇汤(说实在的,英国餐厅最好吃的恐怕都是卖的法餐)。
随着红酒的登场,第一道副菜也出现了,煎扇贝佐香槟山丘酱汁。吃完副菜后,科沃斯才漫不经心地开口:“我听说你前阵子陪着你养父的侄子去了一趟丹麦,之后被布莱克家的二少爷带去了卢森堡,一个星期前才回来?”
“没办法,我和他们在霍格沃兹的时候就不对付。”阿比盖尔边吃菜边说道,“而且谁都清楚雷古勒斯就是个纨绔,我去卢森堡就当旅游了。”
科沃斯抬头看了看她,唇角出现了一些笑意:“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