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老板淡定地继续擦着手里的玻璃杯,头抬也不抬:“就只有一间大床房了,爱要不要。”他扔给安塔雷斯一把钥匙,内心则是恨铁不成钢地对两个人翻起白眼:多大的两个人了!
这下哆哆嗦嗦的成了安塔雷斯,他拿着那把钥匙,看了看酒吧老板,又回头看了看阿比盖尔,最后壮士英勇就义一般掐着阿比盖尔的手走向了二楼。
不知为何,两个人走上二楼的时候,听到了一楼酒吧传来零星的鼓掌声。
阿比盖尔和安塔雷斯走上二楼不久,又来了一对情侣。老板放下手里的玻璃杯,把一串钥匙扔给他们:“只有最后一间大床房了,就在二楼。”
到了房间,安塔雷斯自动从柜子里找到了备用的被褥铺在地上,还施展了一些保暖咒,就当是自己今晚睡觉的地方了。在整理被褥的时候,安塔雷斯终于明白自己似乎一直都没有好好的解读自身,这也是今晚他爆发的一个点。
起因是他透过餐厅的玻璃窗看见了阿比盖尔在和一个自己不认识的男人吃饭,中途似乎还爆发了争吵——他努力不去想这些是否构成了侵犯学姐的隐私。事实上,他最恰当的做法应该是离开,然后找到一个合适的时间问问阿比盖尔。
真实情况则是,“我在餐厅外面感受到了你们两个人的魔力,那么挣扎,又那么痛苦,完全的负面情绪。”安塔雷斯叹了口气,和阿比盖尔一起坐在围炉边烤火,“于是我就留下来了,因为你不可能在之后告诉我一切。”
“非常正确。”阿比盖尔伸出手,感受着炉火的温度,“如果可以,我说不定一辈子都不会谈起我的亲生父亲。”
安塔雷斯的睫毛如同蝴蝶振翅抖动,阿比盖尔看向对方那双紫色眼睛,笑了笑:“他的名字是科沃斯·格林德沃,我是他的亲生女儿,甚至很可能是格林德沃家最后的一个女孩。”
“他是在我母亲落难时和她相识的,我不确定他们中是否真的产生了爱情。但是我很确信我母亲在科沃斯的心里点了一把火,我的存在只是那把火曾经存在的余烬,证明那火似乎真的燃烧过。”她又转头盯着壁炉的火焰,轻轻地说着,仿佛是在谈着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
安塔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