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罐啤酒放到了特拉弗斯面前,阿比盖尔的怀里还留着三罐啤酒:“至于剩下的,还是交给活人继续喝吧。”
一人一罐啤酒就那么将就着在墓碑面前喝了下去,忒修斯有些在意阿比盖尔身上的伤疤:“你这个伤员还要喝酒?”
“放心吧,我天生治愈力爆表,在孤儿院曾经好几次差点被打死还活过来了。”阿比盖尔轻松地说,“倒是那边有个老头,喝多了小心暴毙哦?”
“啧,什么傲罗办公室里年纪最小的后辈嘴巴也这么毒了。这么说话,小心哪天走路上遭雷劈哦。”阿尔伯特白了她一眼,随后感慨起来,“即便是这个岁数了,有时候还是很想骂战争啊、权利争斗啊这类东西,对我这样的人,不管是什么年纪,都过于残酷了。”
不管是赢是输,但获得的总比得到的多,胜利者的话最起码还有东西安慰自己一下,败者就只能一无所有了。有时候甚至会觉得自己做的这些是否还有意义。
“残酷的是战争,但总有人想要再挑起他。不管是赢是输,到时候无论怎么粉饰,主动发起的战争都是不折不扣的罪孽。随意插手别国的事情,轻视和贬低其他国家的人民,仔细想来,恐怕这就是天谴吧。因为我们的祖先犯下的错误。”忒修斯笑了笑说。
过去几百年的欧洲通过战争和掠夺为他们获得了无尽的财富和利益,却忘记告诉自己的后代,并不是只有通过战争一种方式,才能建立稳定富足的国家。
“通过法律号召全魔法界对抗格林德沃失败了,这并不是因为其他国家没有认识到格林德沃的恐怖之处,而是因为在和平年代,他们也不敢相信其他国家。国家和国家之前也有利益和纠纷,格林德沃或许就是看准了这点,才能全身而退。”忒修斯平静地说。
“而现在,特拉弗斯死了,想要解决这种局面的人也不存在了。”阿尔伯特接了过去,往自己喉咙里灌下一大杯啤酒。
阿比盖尔看着天空的浮云,喃喃自语:“这可不一定,那家伙虽然混蛋了点,但还算是活着吧。还算是有人继承了他的意志,不是吗?”
她看向了自己面前的两个前辈。
忒修斯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