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父女俩的手同时按在密码箱上时,箱体裂开,露出装着七瓣菊解药的琉璃瓶。
"结束了。"傅溟川抱起虚弱的苏阑音。
"不"她望向疯狂大笑的沈清歌,”她刚才说傅母是被"
惊雷炸响,沈清歌趁机将手术刀刺向小满。
枪声与闪电同时劈下,顾淮安从墓碑后现身,手中的枪冒着青烟。
“抱歉老傅。”他看着沈清歌的尸体,“她知道的太多了。”
傅溟川沉默地捡起从沈清歌身上掉出的怀表——里面嵌着的照片上,年轻的傅父正与穿和服的小林原二举杯共饮。
战后的第三个复活节,上海法租界的圣依纳爵教堂挤满了礼拜的人群。
阳光透过彩绘玻璃洒在苏阑音的发梢上,她低头为女儿整理蕾丝裙摆,手指忽然一顿——小满锁骨下的蝴蝶胎记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蓝光,比往日更加清晰。
“妈咪,沈姐姐教我唱新歌了。”三岁的小满仰起脸,琥珀色的眼睛亮晶晶的。
苏阑音的笑容僵在脸上:“哪个沈姐姐?”
小满指向唱诗班的方向。
一个戴着珍珠发卡的女孩正站在管风琴旁,她的面容隐在阴影里,只能看见唇角微微上扬的弧度。
苏阑音的血液瞬间冻结——那个女孩的侧脸,和沈清歌一模一样。
管风琴的乐声骤然变调,熟悉的《月光》第三变奏在教堂穹顶下回荡。
苏阑音猛地站起身,却见那女孩转过头,冲她轻轻眨了眨眼。
“七月十五,子时……”女孩的歌声混在圣歌里,只有苏阑音听得真切。
“溟川!”她下意识去抓身旁的丈夫,却发现傅溟川的鎏金怀表突然停摆——这是军统最高级别的警报信号。
教堂大门被猛地推开,刺眼的阳光里站着一个穿淡紫色旗袍的女人。
她牵着一个小女孩,身后跟着一个戴镣铐的男人。
苏阑音的呼吸停滞——那个男人,是傅溟川的父亲。
“父亲?!”傅溟川的声音低沉而紧绷。
男人抬起头,浑浊的双眼毫无焦距,机械地重复着:“地窖……钢琴……七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