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漓脸色微红,满眼期待,心中却忍不住冷笑,这陆浅小小年纪,却如此心狠手辣,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人下毒,也不知她是打算鱼死网破,还是已经想好了退路?
她的唇角突然漾起一抹笑意,原本她还在苦恼如何光明正大地除掉陆浅这个祸害,未曾料到陆浅竟会自己作死,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听闻那声“嫂嫂”,陆漓霎时颊染绯红,羞涩地垂下了眼帘,哪还有心思去计较那杯酒。
谢清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轻笑道:“那我就当嫂嫂同意啦!”
她抬起手,用宽大的衣袖遮挡住了酒杯,正打算喝下时,一道温润的声音突然传来:“漓儿妹妹,不可!”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面容俊秀、身姿修长的男子从男宾那边阔步走来,他快步走到谢清漓身侧,低声道:“漓儿妹妹,这酒乃陆二小姐对她姐姐的一片心意,你怎能夺人所爱?这样有失礼数。”
他又转头看向陆漓,目光沉静而深邃,语气温和:“陆大小姐,若是你不善饮酒,这杯酒理应由我代喝。”
陆浅看向眼前抢着喝酒的一男一女,有些气急败坏,她怒视着那名男子,冷笑道:“你是谁?凭什么应该代替我姐姐喝这杯酒?”
男子面色沉静如水,淡淡道:“张寿安,你姐姐的未婚夫婿。”
陆浅面色一惊,她上下打量张寿安,嘲讽道:“瘦的跟豆芽菜一样,看起来就像个短命鬼……”
她的话音未落,陆漓已低声呵斥道:“浅浅,住口!”
但陆浅在盛怒之下声音不小,整个宴厅的人都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张老爷和张夫人皆是脸色铁青,若是陆家这样欺负人,这亲不结也罢。
陆修章酒过三巡,早已微醺,他见众人齐齐看向女宾那侧,也跟着转头看去,才发现说话之人竟是陆浅,他顿时又窘又怒,厉声道:“陆浅,你为何会在这里?赶快退出去!”
陆浅心中慌乱不堪,但她揣测父亲顾及颜面,定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她怎样,便恭顺地行了一礼,哀求道:“爹爹,姐姐的大喜之事,浅浅只是想敬姐姐一杯果子酒。但浅浅今日第一次喝酒,有些不胜酒力,刚刚才说了那样的糊涂话,浅浅知错了!”
她又转头看向张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