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长就通知云芙县衙的官员,开始全城搜寻瞿圣奸细,就怕有漏网之鱼。”
“行了,不与你攀扯了,你忙你该忙的事情去吧,注意安全。我和苓若也回杏源堂了,告辞!”
“好!”
说完萧骋便急匆匆的往云清山脚下跑去,程惜然齐苓若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转身往杏源堂走。
齐苓若边走边觉得疑惑,程惜然看出了她的不解,看向她话还没问出口就见齐苓若喃喃道。
“这瞿圣人怎么跑这么远,云州有什么可值得他们打探的?还有萧骋是怎么发现那人是探子的呢?”
“瞿圣探子来云州目的为何我不知道,但萧骋和陆郅铭的身份你不是早就知晓了吗?他们出身军队这点侦查能力还是有的,不然如何行军打仗识破敌军?”
闻言,齐苓若一愣接着装作很惊讶的看向程惜然装傻充愣道。
“啊?陆郅铭和萧骋是军队里的人?”
程惜然一副你装,你接着装的模样看着她。
“我发现陆郅铭装瞎的那夜,你分明没睡着,我与他的过往你在门后听的一清二楚,现在和我装什么不清楚?”
闻言,齐苓若也装不下去了但她很好奇。
“师姐你怎么知道我没睡的?”
“我进门时你还在拉被角,鞋子也摆的乱七八糟的,与我出门时完全不一样。门把手上有你常用的护手香膏的味道,不难猜到你在偷听。”
“那师姐为何当时不揭穿我?甚至后面的这几日也只字不提?”
“有什么好提的?于你于我而言都不是什么很光彩的事。”
“没想到,陆郅铭居然大有来头,还是煦京的将军。”
说着她顿了一下又看向程惜然“也没想到,师姐你居然是相府千金。”
程惜然释然一笑“什么相府千金对我而言都是虚名罢了,哪里比得上云芙镇自由自在的女大夫肆意畅快啊!”
“这个说的倒也是,高门大户只有约束哪有我们杏源堂好!”齐苓若也笑道。
“所以你对萧骋的成见是因为知道我与陆郅铭的事才有的?”
“自然!不清楚你们事情之前我想那陆郅铭定然不是什么好人,能与他混迹到一起的定然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