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出了错？
他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还是不是九幽皇，若自己不是九幽皇，那是什么？
自己是什么？
是不是忘了？
“等一等，我想一下。”
慕灵鸠也不急，就这样看着他。
他捂着头，模样痛苦万分，在他感觉痛苦的时候，身体似乎也在四分五裂，各有自己的想法。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情绪稳定下来，对慕灵鸠道：
“我知道了，他们把我杀死了，躲起来了，所以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我陷入了沉睡。”
“但是你应该知道他们会躲在哪里？”慕灵鸠问道。
男子揉着眉心，“我怎么知道？肯定是躲起来了，如同阴沟里面的老鼠，令人恶心。”
慕灵鸠不置可否笑笑。
显然这个男子脑子越发混乱了。
他不停揉眉心，揉太阳穴。
慕灵鸠也知道这东西脑子里面有部分九幽皇的记忆，但是这部分记忆只是不知道从哪里偷听来的，所以并不是全面的。
也就是说，第三层的这些怪物继承了九幽皇的部分记忆，并且认为自己是九幽皇。
实际上，他并非九幽皇，甚至连九幽皇的半分都比不上。
它只是一个不知道如何制造出的怪物罢了，早就失去了本该属于自己的思想。
“我听闻你的时代有天外天？”慕灵鸠问道。
它神色癫狂，盯着慕灵鸠，“天外天，什么天外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见过什么天外天。”
它满是怒意，周身的九幽之气也越来越浓，慕灵鸠能感觉到压迫、
她吐了口浊气，含糊道：“时间太久了，忘了也正常。不过，你能跟我说说神是什么样的吗？”
他脸色苍白，脑子里面没有半点回忆。他甚至不记得什么神战，可他就是心中有必须要完成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