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刚进门,孟获便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们,冷冷地说道:“此次进攻中原,你们可是拿了不少好处。现在看情况不对,就想脚底抹油,跑了吗?你们当我南蛮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孟获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在营帐内回荡。
三人之中的昂山达阿一点也不慌,他向前迈了一步,微微躬身,脸上带着一丝微笑,说道:“大王,你这话说的就有些过分了。我们与南蛮向来是合作关系,一直以来,我等为大王提供粮草和装备,助力南蛮的大业。如今带些财宝回去,也是我们应得的报酬,这再正常不过了。”
昂山达阿的语气平和,条理清晰,仿佛他的行为完全合理。
孟获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哼,你少在这里狡辩!我看你们就是害怕了,见汉军势大,想要逃之夭夭。你们可曾想过,若是没有我南蛮,你们能有这些好处?现在却在关键时刻背叛,你们的良心何在?” 孟获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鄙夷。
闻言,昂山达阿脸上的笑容依旧未变,不紧不慢地说道:“大王,汉人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支汉军的实力,明显是你们抵挡不住的。你们南蛮要与汉军战斗,那是你们的选择,我们尊重。但我们可不想跟着陪葬,我们想走,也是我们的自由,大王又何必强求呢?”
昂山达阿一边说,一边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营帐内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引爆的火药桶,孟获正与貌基丹、昂山达阿、阿努拉悉三人对峙着。
还不等孟获说话,沙摩柯就满脸怒容,上前一步,大声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沙摩柯双眼圆睁,紧紧盯着貌基丹,仿佛要将他看穿,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不解。
只见貌基丹嘴角微微上扬,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还能是什么意思?只能怪我家国主当初看错了人,原以为你们能趁着大汉内乱之时,在这中原大地捞上一笔丰厚的油水,可没想到,才短短几天,你们就被打得节节败退,如此不堪一击。”
貌基丹一边说,一边摇头,脸上的嘲讽之意愈发明显,似乎对南蛮的表现极为失望。
沙摩柯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貌基丹的鼻子,大声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