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陪你啊。”
“放你的去吧,你姐我能找到路。”
辛安笑眯眯的走了,宽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你姐也是个操心的命。”
辛桓叹气,“那不是姐夫不是世子嘛,万事都得靠自己争取,“好在姐夫人不错,值得姐为他费心费力的考虑,爹,此事可要再给各家通个气?”
辛宽摇头,抓住每一次恰当的时机传授辛桓在淮江生存的本事。
“你要记得,其实皇权没有那么高不可攀,淮江这片土地,有多少帝王是真正的掌控过的,这回皇上不过是要点钱,给他就是了,只要不动大家的根本大家喊上几句穷也都会给他。”
“我听你姐夫说西北可能有战事,如此一来淮江更是不能出岔子,即便咱们硬气些朝廷也不会追究。”
“咱们这些商户的利益都是在一次次和朝廷的博弈当中获取而来,何况”
“何况什么?”
辛宽道:“出了事还有淮江的官员和大家氏族顶着。”
“眼下要做的是趁着侯爷在府中多带他出门转转,即便是狐假虎威也得将虎带上,回回本。”
辛桓笑了起来,“爹说的道理我懂,我还知道如今天下太平,咱们皇上也算明君,能掌控住咱们淮江。”
皇权只有在集权的明君手里才会高不可攀,“只盼着皇上福寿安康,活的长长久久。”
次日一早辛安就带着王氏和老太太出门转悠听戏,还说了中午不回来用饭。
唐陌书信一封快马给廖直送去,希望廖直能帮他在皇上跟前过个明路,省得功劳被老头子抢的一点不剩,而后和唐纲以及穆德安等人商议章程,为接下来开办的慈善堂做准备。
与此同时在京城帮着看家赵氏一声长叹,找到了唐豫,“这事要如何办?”
自从唐纲一行人离开了京城,陶怡然一改以往深居简出的性子开始频繁外出,不是说去寺庙祈福就是说要去赴宴,唯一拦住她的刘姑姑是隔三差五的上吐下泻,短短半个月就没了人样,躺着起不来了。
昨日再次出门赴宴,是许公子亲自给送回来的,一个年轻的未婚公子和一个貌美的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