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不大,打消了李三才的恐惧。
他将小鸟放在自己手里,细细端详,往上看去。
头上树冠庞大,好似能建好几座屋子的那般大。太阳光通过树叶缝隙照射进来,把此树衬托得窸窸窣窣。
只是李三才左探右看仰望着树冠,就是不见有黑乎乎的圆圆的鸟窝。
当即他联想到自己的身世,心中起了怜悯之心,同情之意。
“小鸟儿,你瞧我没有家,我瞧你好像也没有家,而且伤得挺重,不如我们之后做个伴?”
小鸟似乎晕过去了,没有回应,李三才戳戳,看小鸟的胸膛一起一伏,便知道它还没死,砍了会树后就回了家。
夜晚……
李三才收拾好家里的东西,便听见隔壁传来靡靡之音,惹得他脸一阵羞红。
吞了口唾沫,他犹豫片刻,将耳朵贴近墙,还没开始怎么听,就闻见王寡妇那懊恼的声音:
“你这家伙,白天说的威猛,说自己是山上的老虎,我看不过一条虫!”
外加上破旧的屋子四处漏风,一缕寒风吹没了心中的那团火。
叹息了一声,李三才盖上被子,沉沉睡去,梦里竟出现了王寡妇的身影。
王寡妇身躯其实有些肥大,笑起来缺颗牙也不好看,但此时的她半酥半露,周身云雾缭绕,眯着眼睛看,竟别有一番韵味,迷得李三才晕头转向。
感觉身子骨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啊!”
李三才大叫一声,猛然惊醒。
再一看,大汗淋漓,肚子上出现了一个小光团。
正是白天他救下的那只小鸟。
那小鸟见他醒后,开心的嘎嘎乱飞。
“神异?神异呀!”
李三才有些惊到了,但很快就冷静下来。那小鸟好像知道是自己救了他,时不时飞回来蹭蹭自己,然后又飞走。
聪明的李三才很快就想到,这鸟好像示意自己往某个方向去看看。
忽然,一阵妩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三才呀,怎么叫那么大声,是做噩梦了吗?王姨听着急,要不让王姨进来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