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怎会喜欢这荡妇?
王寡妇一开始还想着直接拿黄金去换钱,好在被他制止,想尽办法不被人盯上,低调处理。
哪知转头对方拿着他的钱大办特办,大房屋,大桌饭,换来的钱去了一大半。
也就念着王寡妇儿时喂了不少饭,而且那股骚劲实在让人舒服,他没休了对方。
但现在换来的钱已然花光了,那王寡妇居然还大手大脚的,甚至若有若无逼着他去跟鸟儿拿黄金的地方再探探——从那群神鸟那拿黄金的事他可没说过,对方怎么知道?
见李三才疑惑,王寡妇得意洋洋。
原来自从看见李三才裤头耸动后,她心痒不止,天天蹲守,也看到发光的鸟,跟看他跟着鸟出去又回来的事。
李三才勃然大怒,又无可奈何,便只能顺着对方的意识 ,依照记忆里的路,找找那群鸟儿。
“小鸟儿呀,可别怪我,都是家中有恶妇,我不得不做呀!”
或许他自己也知道这话不对,但……那又如何呢?
都怪贪婪的王寡妇!
呸!王夫人!
只不过相距跟着鸟儿领黄金的日子已有一年,那条路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更别说找到它了。
李三才的心中万分沮丧。
享受了不劳而获的快感,哪里还想着老老实实地干活呢?
直至最后一天,他都没找到任何线索。
失望之下,他坐在密林之下。
此时白日当头,李三才遥望远方,想着一年里发生的事,不由得感叹。
再想起身,只听划拉一声,身上用上好布料做成的衣服被割开一个大口子。
割开他的,是一把破旧的柴刀!
李三才分外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