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映宁闻言高兴地点点头,周易恒接着道,“这件事实是意外,我与你娘和三哥把前后都捋了一遍,找不出疑点,只能怨你运气不好了。”
周铮拧眉问,“那琴你初弹时,有没有什么异样?”
他还是怀疑有人在琴上做了手脚。
周映宁摇摇头,“我当时太紧张了,在偏殿的时候,实没想到,我居然是最后一个上场的。我害怕我弹不好,只想着那节拍和谱子去了,压根没在意那琴。”
“算了,这件事就是意外,不要再去想了。”周易恒站起身来,“回去好好休息几日,这两天的宴请,你也莫要带她去了。”
后面这句话是冲着胡氏说的,正月里,各大家庭之间的席面非常多,几乎没有太清闲的时候。
“是,余下的也都是宁儿可以不用去的人家,妾身让铭哥媳妇出面也是成的。”
一般地位高的人家都会在正月十五之前办完,就像慎郡王府就是初八办的。
周易恒由着胡氏给他披上斗篷,想了想道,“上次年礼的事与二儿媳妇无关,我瞧着,若是铭哥媳妇走不过来的话,让她单独出去练练也是使得的。”
胡氏正在给周易恒系斗篷带子的手一顿,随即笑道,“是妾身想的不周到了,回头就安排。”
周铮跟在周易恒身后一起出了君悦居。
“可听到什么?”周易恒问。
“在宫门那倒不曾,只去接宁儿之前,儿子特意去了洪家寻洪三爷。”
“哦?怎么说?”
“洪三爷也说不知道,那天宫宴后,几位王爷都没回来。”
“王妃们呢?”
“回去了。”
周易恒瞧着阴沉沉的天,心中一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真的和在席上出去就没回来的端王有关?自己一大早也派人出去打探,也是一样没个结果。
“爹,咱们”
周易恒一摆手,“你不要掺和了,后儿国子监是不是就开课了?回去好好收拾一下吧。”
周铮闻言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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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绾听到周映宁回来的消息后,让串儿把那块料子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