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绾惊讶,“追杀?他多大?”
“今年十八岁。”周钰道,“所以齐叔猜想青宁出身一定不凡。齐叔倒是问过青宁,但他却没说,齐叔就再也没问过。”
孟绾点了点头,看来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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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领教了?”周铭气愤地坐在椅子上。
谢芬红肿的双眼里满是恨意,“大爷这是在埋怨我吗?我为什么这样做,别人不知道,大爷还不清楚吗?”
周铭一噎,想着前几天去李家瞧见那新置的宅子,还有李氏极为重视和宠爱的他的那位小表弟得意的样子,有火也不能冲着谢芬发了。
“若不是母亲要帮着你表弟成亲换大宅子,一张口就要让咱们出一千两,那是一千两,又不是一百两,我从哪里弄?难不成让我卖嫁妆?你每个月拿回来多少心里没数吗?我是帮着王妃管家,可我管的都是些出力不讨好没油水的活计,一个月能有几十两已是丰年了。更别提咱们那点可怜的月例银子,宏哥前一阵子吃药花了多少?且你母亲只是这一回吗?隔三岔五拿走的,难道不用我补上?
“我就是端着个金饭碗也做不得白米饭呀。若不是你表弟换宅子催的紧,我又正好得了王妃这个差事,没有办法才把主意打到那上面,我又何至于这样丢脸。”谢芬说到这里已是泪流满面。
周铭站起身走到谢芬身边,去搂她的双肩,谢芬一扭身子,“宏哥一点点长大,回头再有其他孩子,难道不要为他们谋划?大爷好歹也可怜我一下,你并不是只有母亲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好了,这件事不怪你,我会与母亲说的。母亲也知道你是为了她,她也说了,李家这是最后一次了,小表弟成了亲他们家就没有什么事了。”
谢芬抖着肩膀没吱声。
“再说,父亲也是知道咱们难的,回头我多去与他哭诉,他会为咱们解决一部分的。”
谢芬道,“只是这次的事我不能这样算了,利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