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还特意叮嘱,让抬了软轿送回去。
孟绾走上前坐了下来,伸出手,轻轻把袖子往上拉了拉,露出一截莹白的手腕。
刘大夫换了左手又换右手,让孟绾伸了右手又伸左手,半天没有说话。
胡氏紧张地问,“刘大夫,怎么了?可是不好?”
刘大夫摇了摇头,道,“可否观贵人面相?”
谢芬去瞧孟绾,孟绾点了点头,随即屏风被拉开,孟绾瞧着这位看上去四十多岁,略有些胖,眼睛很大,嘴巴却很小的长得很是让人不舒服的男人,正皱着眉头看着她。
“请贵人伸出舌来。”
孟绾想笑,这阵仗,弄得跟真的似的,只强忍着照做。
刘大夫看完后,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不好,不好,敢问贵人是不是经期不准,且色浅量少?”
串儿闻言上前道,“是,尤其这几个月。”
“那就对了,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胡氏焦急地上前,“刘大夫,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呀。”
“实不相瞒,这位贵人应该是打小受了冷寒,导致身体凉湿,是极寒体质,恐难以有孕呀。”
“什么?”
“怎么会?”
胡氏与孟绾同时开口,孟绾更是腾地站了起来,“不可能,我出嫁之前,母亲为我请过大夫,也调理过的。”
刘大夫摇了摇头,“治标不治本,贵人这寒气在体内已好多年了,为妇人之后没有多注意,加之思虑过多,操劳疲惫,所以”
“那可有办法?需要吃什么药?”胡氏问。
“就算是吃药调理,没有个十年八年的怕也无济于事。”
“什么?十年八年?这,这怎么行。”胡氏拉起孟绾的手,一脸的心疼,“你放心,咱们请‘妇圣堂’的高老来瞧瞧,总会有法子的。”
“对,对,请高老来看看,请他给开两副药试试。只是高老从去年底会故人还没回来。”刘大夫道。
高老是“妇圣堂”的当家人。
孟绾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串儿扶着孟绾,“二奶奶,没事的,许是看错了,咱们吃药,慢慢调理,一定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