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风闻言应道:“看时间,应该快到了。”
单震兴此时一边走,则是一边瞥了裴长风一眼:“长风啊,领导在我出发来云海之前,托我转问你一句话。”
裴长风眉头微挑,随即问道:“哦?领导说了什么?”
单震兴闻言便道:“领导让我问你,他待你还不错吧?”
裴长风听后思忖了一下便回道:“这自然是,在我父亲走后,我又得罪了我那前岳父,要是没有领导,我自己也是孤立难援啊。”
单震兴点点头,然后便道:“那,长风啊,能不能把眼光放的长远一点,不要总是盯着玉羊湾了。”
裴长风听到这里,则是沉下了脸来:“玉羊湾,开发的再大,也赚不过我海容集团其他的项目,但是你要知道,玉羊湾,是我心头的一根刺,这根刺要是拔不出来,我死不瞑目。”
单震兴听后叹了口气:“长风,我们是朋友,可领导却把你当做子侄看待,我记得,他曾经说过一句话,如果裴长风的目光,要是能及裴鸿一半,别说一个玉羊湾了,就是整个云海的商业版图,都会有海容集团的半壁江山,所以说,作为朋友,我想劝劝你,将目光放的长远一些吧,成为领导的臂助,待领导事业大成那天,一个小小的玉羊湾,还不是你的囊中物嘛。”
裴长风听后没有回话,与单震兴走了很远,也迟迟不语。
单震兴见状眉头紧蹙,心中暗骂,难怪所有人都说裴长风是裴疯子,这人果然是执念胜过大局观,做事让人摸不清头脑。
而就在单震兴刚要再劝劝裴长风的时候,就见一辆摆渡车,载颜德霖开了过来。
见到颜德霖,单震兴便将刚刚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直到颜德霖下了车,单震兴便笑着迎了过去,一边走,一边伸出了手:“颜省,好久不见了呀。”
颜德霖走近,这才看清对方是谁,当看到是单震兴之后,颜德霖也不敢托大,连忙上前握住了单震兴的手:“下午裴总给我打电话,还兜了个圈子,没说来的是你,刚刚在路上,我还在想,要是震兴你来了,今晚可是务必要多喝几杯的。”
单震兴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