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染笑的更开心了，他用力地点了下头：“是的。”
这幅画，确实是一黑一白的交织。
不同的是，黑白交织的，真的变成了天使与恶魔。
“还有，”秦不染问裴绗：“你记不记得，之前有问过我，”
“如果现实中，有人回到过去，拯救自己的爱人，会不会成功。”
裴绗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连呼吸都颤了。他深吸了口，很轻地“嗯”了声。
秦不染说：“这句话，也是我的灵感。”
画中，除了天使与恶魔，它们之中还有两个人形身影。
那个被天使包裹的人在哭泣，被恶魔包裹的人反而在努力伸手，想要触碰那个在哭泣的人。
尽管被恶魔触碰的那个人满身荆棘，尽管他身上在流血，可他还是在努力去触碰另一个人。
裴绗忽然想起两个人之前看的那场话剧，《名画之声》。
那场话剧讲的是主角能听到画的声音，裴绗其实一直不太能理解。
但现在，在看到这幅画的时候，裴绗忽然懂了。
他好像真的能听到这幅画的声音似的。
拯救。
与新生。
“裴绗，”秦不染坐在窗台边，微微抬头，看着裴绗。
他问：“如果我自杀了，你会怎么样？”
裴绗呼吸一滞，他攥紧拳头，而后缓慢靠近：“放你走。”
秦不染抬头看着他：“那你呢？”
裴绗压下身子，像上辈子承诺秦不染那样，回答他：“好好活下去。”
接着裴绗靠近秦不染，抬起他的下巴，轻轻吻了上去。
风又吹起，画室白色窗布飞舞着。
两个人在这静谧的黄昏时刻相拥。
【美院表白墙：已捞。【图片】【图片】】
第一张照片，是裴绗和秦不染的合照。
两个人面朝阳光，对着镜头笑。
秦不染双手抱胸，唇角高高的扬起，眼中满是惬意与幸福，完全没有了过去病怏沉闷的样子。
而他身边的男人身子朝秦不染倾斜，唇角带着笑容。
第二张照片，是两只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