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站在一旁的谢筠不禁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哦?陷害?照崔廷尉所言,难道是杨贵嫔自己亲手毒死了二皇子,然后妄图借此机会嫁祸于皇后不成?”说罢,他还用充满怀疑和嘲讽的眼神斜睨着崔洁。
崔洁面露怒色,狠狠地瞪了一眼谢筠,腮帮子因为愤怒而鼓起来,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尚书令,请你谨言慎行!我可从未有过这般意思!”
然而,谢筠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问:“既然没有这个意思,那如今已是铁证如山,你们却还在这里百般抵赖,试图逃避责任,究竟意欲何为?”
面对谢筠咄咄逼人的质问,崔洁强压心头怒火,据理力争道:“哼!尚书令大人不妨好好动动脑子想一想,如果真如你所说,此事乃是皇后所为,那么以皇后之聪慧,又怎可能将如此显而易见的证据堂而皇之地留在自己宫中?这岂不是自投罗网吗?”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崔婠婠也赶忙附和道:“没错!本宫怎可能给自己留下这样致命的把柄!”
谢筠却依然保持着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急不缓回应道:“谁能说得准呢?也许皇后只是一时疏忽,还未来得及将这些证据销毁干净而已。”
见谢筠始终不肯相信自己一方的说辞,崔洁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指着谢筠大声呵斥道:“你!谢筠,我看真正的凶手就是你吧!”
谢筠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反唇相讥道:“呵呵,我看崔廷尉怕是急火攻心,已经神志不清,开始像疯狗一样胡乱咬人了吧?”
王矍站到谢筠身边,懒散道:“成了,一切事实已摆在眼前,你们崔氏还有何话好说的?杨贵嫔说的不无道理,皇后崔氏德行有失,心思恶毒,毒杀二皇子不说,还诅咒陛下,如此毒妇本就该赐死了。”
“王矍,你放肆!”
“我看你们才是放肆!皇后连皇嗣都敢毒杀,我还能有她放肆?!”
一时间,众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激烈的争吵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