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呼吸微微一凝,不由揽过她细细的腰肢往怀中贴得更紧。
“好。”他埋首在她发间不可自拔地满足渭叹,“只有我和卿卿,再没别人。”
……
另一处,临近傍晚廖炳才采药回来。
他回到宅子便察觉出了不对,得知谢容一早就消失不见后,顿时气怒的不行,甩下背上装满草药的竹筐就怼着明二骂了起来。
“我走时怎么说的,把人看住了,你倒好,亏的还是什么身经百战的精锐暗卫头子,连个病弱残废都看不住,一个个的真是没用。”廖炳年纪比这些人都要小好几岁,但身为医者总是比常人多几分不一样的权威,火起来明二也不好与之呛声。
不过那‘病弱残废’四字一听就忍不住了,横眉怒对:“将军勇猛无匹,你休得僭言侮辱!”
廖炳半分不惧:“不快去把人找回来还在这与我耍威风,你家将军的身体现在和残废唯一的区别就是没缺胳膊少腿罢了!”
明二略一沉默,捏紧掌心中谢容留下的令条。
“将军命我们原地待命,我不能违抗主子的命令,只可待在这。”
廖炳眉毛深深地拧起来,有几分暴躁起来:“蠢货!愚忠!他身体现在连多走动都不行,但凡运个功动个气心血逆流,再不去找,人死了你都不知道去哪收尸!”
明二听此脸色顿时难堪的不行,噎住了一样无言反驳,廖炳也不再管他,拎起竹筐去收拾里面在山上寻了两天一夜的名贵草药。
他只医人救人,别的不管,其它的也只能言尽于此。
明二绷紧了神色,再也顾不得这么多,碾碎手里的令条,一声喝令派人四散寻人。
廖炳见此刚算松了口气,就看见明二身形突然一僵。
他拍了拍手上的泥,起身看过去,脸色也猛地一变。
还未去寻,谢容竟在这个时候自己回了此处,只是此刻的模样已经不是病弱残废可以形容的。
他踉跄地出现,因着毒性掺了霜白的发几缕凌乱垂落脸边,苍白透骨的手扒着门沿才堪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