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还没有怀上孩子。”
“谢韫,你的身体是不是不行。”
他见她累的轻轻咽咽,也有些红肿,只和往常一样两回毕。
他给她擦洗身子。
抱着枕陷入半梦半醒迷糊状态的锦宁,不设防地问出这两句。
谢韫伺候的动作一顿,半晌笑了声。
锦宁猝不及防地痛叫了声,猛地睁开眼。
“不是那个不行的意思呀……”
“呜漫漫些,死掉了。”
到最后结束她委屈地背着身子面对墙壁,怀里抱着枕头,不要和他一起睡了。
生孩子这事一开始自然是谢韫提的,锦宁一开始莫名抗拒也是被他诱哄着傻登登地松了嘴。
他们刚回到京城那半年,谢韫每每都按着容易受孕的姿势来,显然后面也没动静,到后来清楚锦宁真的离不开他,谢韫也不再执着生孩子,顺其自然。
他本来就不在乎孩子,只是想和锦宁有个……果实。
锦宁本来也把生孩子这事忘记了,前几天雪球产崽又让她想了起来。
她时常摸摸自己平坦的肚子想不通,为什么她还没有小孩呢?
夜很深了。
背靠着男人睡的锦宁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了身,依偎在他怀里睡得很是香甜。
谢韫半夜从梦中惊醒,陡然睁开的眼极为冷涩,柔软香馨的人就在怀里,他方才轻轻出了口气,喉结上下滚动,在她额上吻了吻,慢慢抽出被她抱着的胳膊,放轻动作坐起身。
他在床边静静坐了会,才披衣到桌柜前,拿出秋月转交来的一封信,正是白日里锦宁写下的那封。
他其实不想看锦宁写的信。
那总会将他压在心底刻意忽略的东西一次次又勾起来。
谢韫还是拆开了信,借着烛灯的光亮一字字看过,昏黄的光照着他看不出波澜的脸庞,半垂的睫遮了好似蕴着晦涩难懂的情绪。
……
好久没写车了,宝刀未老啊,发誓很快弟就要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