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傅凛鹤认识也就这几个月。
她见识过傅凛鹤因为时觅的失踪癫狂的样子,也见过他宠时觅成魔的样子,可是既然这么爱,怎么又能说伤害就伤害呢?
高姐想起她的丈夫,他们也是年少时就恋爱结的婚,五年爱情长跑到后来水到渠成的结婚,生子,也曾如胶似漆过,但是当激情褪去,出轨、酗酒、家暴,她丈夫一样没落下。
当年曾抱着她说舍不得让她吃苦的男人,当他不爱了以后,他的拳头却一拳一拳地全打在了她身上。
她理解不了她的丈夫,同样无法理解傅凛鹤的态度骤变。
一个她认识了二十几年相恋结婚了十几年的男人尚且如此,对于只认识了几个月的傅凛鹤,她又怎么敢对他的人品打包票。
因此高姐不敢多劝,只能抱了抱时觅,对她说:“我不懂得怎么劝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但是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好,我只希望你能开心幸福。”
“谢谢您,高姐。”
时觅真心和她道谢,而后看向她,“我没事的,你先回去休息吧,别熬太晚。”
高姐点点头,又叮嘱了两句,这才离开。
傅凛鹤还没睡,人正靠坐在沙发上,头微微仰起,看着天花板,动也不动,神色疲惫而空茫。
听到开门声,他突然开了口:“她休息了?”
“嗯。”高姐轻声应,不由朝傅凛鹤看了眼。
傅凛鹤并没有转头看她。
“她没事吧?”他问,人没有看向高姐。
“没事。”高姐说,朝傅凛鹤看了眼,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道,“傅先生,我知道我不该多嘴,可是看着你们两个现在这样,我也难受。你们两个好不容易才走到现在,怎么突然又变成这样了呢?以前觅觅没恢复记忆的时候不都挺好的吗?怎么她一变回以前的觅觅,你就不爱了呢?”
傅凛鹤嘴唇抿了抿,没有说话。
高姐看傅凛鹤没反驳,又忍不住大了大胆子:“今天在候机大厅那里看到你这样对觅觅,我一个外人看着都难受,更何况是觅觅自己。以前我听羡琳说过觅觅的事,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