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心里堵得慌,狭小的空间放大了这种负面情绪。
她把瞳瞳交给高姐,去了院子。
林羡琳刚好洗完澡,一抬头就看到时觅在院子的吊篮坐了下来,背影看着有些孤寂。
林羡琳不放心,把湿头发粗略吹了吹,走了出去。
“睡不着?”
林羡琳问,人已挨着时觅在吊篮坐了下来。
时觅已脱下鞋,两条腿屈坐在吊篮上,整个人把脸埋进了膝盖里,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后。
听到林羡琳的声音,她没抬头,只是轻“嗯”了声,稍稍挪了挪位置,贴靠着林羡琳坐。
林羡琳抬手把她披散的长发拨开一些,看向时觅:“因为傅凛鹤?”
时觅静默了会儿,抬起头来,没有说话,只是勉强笑笑,而后张开手臂抱住林羡琳的肩,轻说了声:“借我靠会儿。”
人就挨着林羡琳躺了下来,枕着她的大腿,手臂改搂住她的腰。
这样的亲昵她和林羡琳可以无所顾忌,但和傅凛鹤之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放松和亲昵。
“这段时间一个人在这边,辛苦吗?”
时觅轻声问,对于自己没能在她最无助的时候陪着她一事,时觅心里是内疚和抱歉的。
林羡琳却不在意,笑着道:“能有什么辛苦的,一个人自由自在多好。”
说着看向她:“你自己都没顾好,别瞎操心我。你还好吧?”
“没事。晚上容易伤感,过了今晚就好了。”时觅轻声道,搂着她的腰朝她靠近了些,“你要是个男人就好了,也就没傅凛鹤什么事了,也不至于总是……”
时觅没再说下去。
可能是夜色影响,说起傅凛鹤时她多少还是有些受影响,喉头也一下有些哽。
林羡琳也笑着接过话:“我要是个男人,他也就一边吃醋的份,哪里还轮得到他……”
时觅笑笑,没再接话,转开了话题:“对了,你和柯湛良现在怎么样了?今晚在酒店,我看他看你的眼神不太一样啊。”
林羡琳抿抿唇,好一会儿才长叹了一口气道:“不想耽误人家。”
时觅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