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小子和常宁没有血缘关系？还是知道那小子的心思？”
“还是两个都知道？”
姜尚眼中神色动，他静了两秒，说：“应该都知道。”
祁正右：“……”
祁正右直接不说话了。
知道那小子的情况，知道那小子对常宁的心思，甚至在都知道这两者的前提下，还被揍。
商哥这是什么意思？
脑子瓦特了？
当然，洛商司不会脑子有问题，只有祁正右摸不透洛商司的心思。
所以，他安静了好一会，说：“什么意思？”
“什么都知道还被揍，故意的？”
“让常宁同情？”
“苦肉计？”
“怕不是吧？”“这种伎俩装个病就好了，何必还挨这一下？”
姜尚放下酒杯，把手机给保镖，来到台球桌前，拿过球擦擦台球杆，边擦边看球桌上的球。
保镖跟着他走，手机亦跟着他。
手机里祁正右的声音传来，他说：“常宁不知道。”
祁正右一愣，随即说：“当然不知道！”
“常宁要知道那小子的心思，怎么可能还这么纵容。”
说完，祁正右脑中极快的划过一道光，说：“不是吧？商哥想瞒着？不想让常宁知道？”
“不知道。”
“……”
姜尚说不知道可能真的不知道。
祁正右脑中思路又转起来，然后说：“我想不通。”
“怎么都想不通商哥为什么要挨这一下。”
“真的，我完全找不到理由。”
一点合理的理由都找不出来。
擦完球杆，姜尚身子伏低，几乎要贴着球桌。
他拿着球杆，看着前面的球，然后球杆一瞬往前，只听嗒的一声，球相撞，一颗颗球似有了使命，都去到他们该去的地方。
“商哥自有商哥的理由。”
看着球这一撞，桌面的球局发生转变，姜尚脚步跟着走动。
“我知道啊。”
“商哥肯定有商哥的理由，就是我想知道是什么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