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肯撒的询问,约翰用了个深刻的比喻。
这一点,唯一能听见他声音的王凡和肯撒还是能听的明白的。
当羊在羊圈的时候,它是温顺的,牧羊犬可以随意的让它往东往西,因为羊也清楚只要自己还在羊圈里,就躲不过牧羊犬露出的獠牙,但羊圈坍塌了就不一样,所有渴望自由的羊都想出去。
羊就是各个武装组织,它们渴望的自由就是叙利亚的政权,从古至今,权永远像一颗诱人的药。
但,是药三分毒,对于有人是大有裨益,但有人吃了就是催命的。
“也就是现在你们已经掌握不了局势了,是这样吧?”
面对王凡直白的话,对面的约翰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很不想回答。
但现在的情况又不得不让他不回答,这时候为了所谓的面子而隐瞒情况,是很不理智的决定。
何况肯撒这个四叶草集团退役人员后面站着的是一个议员,要是一行人出现了什么意外,约翰可不认为cai会为了自己一个中东处处长跟一个议员发生不愉快,最大的可能性是自己这个在第一线的背锅。
在cai走到现在这个高度,约翰对于里面的门门道道还是很清楚的,不然也混不到现在。
耳麦中的约翰微微叹了一口气:【“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就是这样的,现在我们最多提供情报和视野,如果大马士革的情况还没那么危机,我们还可以提供一些空中火力,但现在就不可能了,太敏感了,cai不可能冒险。”】
牵一发动全身,就是现在王凡等人所遇到的情况。
本来局势就不怎么好,现在局势就更加危机了。
没有了大马士革政府军的牵制,没有人会觉得库德武装会乖乖待在自己控制的区域,不去岌岌可危的大马士革插一脚。
“这情况真的不妙啊!”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王凡心里可一点都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