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太忙了,”东伯摇摇头,“我问过了,他们说这孩子像是得了什么失魂症,可是症状和其他人的失魂症又不太一样,他们也难以确定出一个原因,只教了其他的人去查找,就连上门的医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的病因来。”
“也许只是一场普通的寒病,他只是暂时昏了神而已。”柔咬岚叹了口气,“唉,如果在平日里,也许我还能帮你们找些朋友来帮帮忙,但眼下这个时候,我也无能为力了,这一顿饭吃了,下午我就要到城北去协防了。”
“他应该,暂时没有什么大碍……”东伯说着说着,忽然觉着后背被人撞了一下,他回头看过去,是几个外乡模样的武士们正从他的身后路过,擦着碰着,实属意外。
只是撞着东伯的那个男人,却是回头和东伯对上了眼,带着些不屑和挑衅,一副地痞横人一般蛮横惯了的样子。
东伯的话被打断了,眼睛跟着看了过去,几十年的经验让他察觉出来,这伙人身上是有些什么故事的。他们去的方向并不是下楼的方向,而是朝着二楼的另一桌去的。
就像是自来熟一般,这伙人一到了另一桌,就搭着一个年轻武士的肩膀坐了下去,另一只手就翻捡着他们的吃食,捏着一块风干的鸡肉塞进了嘴里。
“我说,好兄弟,”他悄着声音说,“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那东西,还是交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