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珩潦草擦过鼻血,也顾不上脱鞋褪衣直接下到温泉扒开触手。
被扒开的触手恋恋不舍,被衡珩一脚踢回魂体消失。
等全部触手消失不见,两人身上也完全湿透。
衡珩垂首盯着温泉,不敢去看面前几乎光着的云舒,雾气氤氲若如薄纱半遮面,给玉体增添了几分心头上的痒意和神秘。
“抱歉,此次行为是我的不对,我向你道歉。”衡珩已经能预料到云舒气到讥讽自己的样子。
云舒用灵力烘干自己的衣服,目光审视眼前的少年,他已经换掉女装,穿着单薄的珍珠白衫衣,如今再遇水黏附在皮肤,隐约勾勒出精瘦的身材。
那是一种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莫名吸睛的欲色。
不过最让云舒在意的,是对方的退让。
退让只会让敌人获得更多好处。
衡珩等了又等想象中的并没有出现,只有一句轻描淡写的交易:“一个人情。”
衡珩怔愣住,想要抬头又不敢抬,他看不见云舒的表情,不知道云舒到底在不在意。
云舒在意吗?
云舒若不在意怎么会提出要求?
可若在意又只是风轻云淡地获取更多利益。
“……行。”衡珩从头到尾没有抬眼。
云舒见他轻易答应,不禁反思是不是自己提的太少了?
“再加一个?”云舒试探性问。
“喂,你别得寸进尺啊!”衡珩被占便宜也不甘心,闭着眼皮转身离开温泉。
回到天字号厢房,衡珩换下湿衣,丹老从戒指里飘出来,连连咂嘴:
“云家人太过精明,果然不合适。”
都是追求利益至上的人,谁也不让谁,到最后只会分崩离析。
“还是晴悦丫头好啊。”丹老又打起凑合的心思,“你觉得呢?”
衡珩想了一会儿,扭头:“我觉得两次失去的修为最令我梦绕魂牵,求而不得。”
“……噗,哈哈哈哈哈!”丹老大笑,“是我揶揄了,竟然替你自作主张比较她们,两个都是天姿国色,各有千秋!”
云舒像牡丹,衡晴悦像白兰,各花各有各花香。
反倒是他老了,思想落后了,竟然癔想牡丹白兰搭配自家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