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猜对?
风墙内,云舒玩着手中的金珠,感知到霍行冠的气息接近,便收回镜中花水中月。
霍行冠失魂落魄回来,往云舒跟前走几步,伸手,索要一个拥抱。
云舒露起一抹客气的笑容,错过他伸出的手,轻拍几下他的肩膀:
“那先这样,我这边还有事。今晚放行一事,多谢。”
霍行冠再次伸手想要抓住留不住的霞色,“等等!”
云舒已经飞出一段距离,闻声,停下等待他的后话。
你不是已经猜到我会选择见面蚍蜉王,所以已经将徐秉雪换掉了?
霍行冠张口,欲言又止。
这么问,云舒会说他没有证据。
然后两个人开始爆发吵架。
先前她反复问过他,确定选择这个见面蚍蜉王这个条件吗?
她提醒过他。
他不是也猜中云舒要么早有准备,要么空城计吗?
结果还是赌输了。
云舒等他许久,不见说话,这家伙都快把破碎写到脸上了。
云舒适当拉出两人的疏离感,“再会,殿下。”
先让他怀疑人生一段时间,犟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家伙。
云舒无视他因自己抽身离去而骤然发红委屈的眼眶,还有未说出口的挽留,飞身赶回鼠族地盘。
直觉是个好东西,但她会出老千啊。
真正的徐秉雪早在白天伪装成其他种族溜到麋驼族的地盘。
今夜带领队伍的,不过是自己前两日从小镇赶回蚍蜉族,用镜中花水中月复刻出的蚍蜉王。
还有今夜待在鼠族大夫洞中的那个娆,都是假的。
什么都能是假的,但自己的布局是真的。
娆感知到真身回来,喊了一夜的嗓子哑声:“不疼了。”
治上一夜的老大夫正给她收针,点头:“按理来说,扎第一副针时就该止痛了。”
娆笑了笑:“想知道ta能撑多久。”
这个ta,包括她自己、云舒、霍行冠。
哦,还有一只妖。
但大夫不懂娆深层的含义,以为是说撑在洞口外面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