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枷毕竟是朝廷命官,她当然不敢大动干戈地难为他,但,今夜至少不会让他笑着走出清风醉。
济善堂的义诊也到了收尾的阶段。
今日上午已经没有多少病患了。
刘叔手里端着一碗米糕,一边笑眯眯吃着,一边与夏桉一行人聊着天。
夏桉问起瘟疫的事情他可是打听清楚了,他笑着道:“我都还没来得及找那位兄台,他竟是已经背着包袱离京了。我也就没有再管这事了。”
喜鹊道:“你看,他定是心虚,所以提前跑路了,幸亏您没有借给他银子,不然少不得被坑骗了。”
“嗨,只要没有瘟疫,什么都好说啊。”
然后他又用手捏起一个米糕,大口送入了口中,满足地嚼着。
这时,刘婶又端了一碗米糕,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你这个老头子,你怎得光顾着自己吃,也不给夏姑娘分一些。”
刘婶的腿早年流浪时,被野狗咬断了筋骨。
夏桉为她看过,因为时间太久,当时应该咬得挺严重的,经络已经彻底断了,实在是再接不上。
夏桉没能帮的上她。
刘叔见刘婶又端了碗米糕过来,面色显得有些惊慌。
“老婆子,你?”
刘婶直接将米糕笑着递给了喜鹊:“快,我家老头子不懂事,你们为我们济善堂做了如此大好事,他有了吃的竟一点都不知道让着些,光顾着自己吃。来,刘婶这还有一盘子,你们快吃。”
喜鹊笑着接过盘子:“谢谢刘婶了。”
刘叔脸上的表情却是越发复杂,像是有什么话被堵在了嗓子眼。
“老婆子,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不知道地,还以为你抠门呢。”她热情地对几个姑娘道,“快吃,快吃,一会儿该凉了。”
她们三个便没有客气,一人用筷子挑起一块米糕,送入口中。
她们嚼着嚼着,互相对视了一眼。
刘婶笑着问道:“如何?好吃吧?”
夏桉点头:“好吃。”
喜鹊:“……好吃。”
琥珀:“……好,好吃。”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