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落怀中的婴儿身上。
“二姑娘用一场大火了解了一切,定是放心了地。母亲的债,也不好算在刚出生的孩子身上。这应该是姑娘对二姑娘最后的仁慈。更何况二姑娘已不在,人死债消,我们其实都希望这个孩子能好。”
双鹤点头:“是的,希望在这洪仓县能为她寻到适合的人家。”
晚上,他们没有在客栈用膳,而是去了个茶肆。
茶肆消息多,容易打探人家。
二人抱着孩子进了茶肆,要了素面和茶水。
然后坐下侧耳听着茶客们的闲聊。
茶肆的老板娘看上去八面玲珑,不时地和茶客们开着各种玩笑。
准备好茶水,她给琥珀和双鹤端了过来。
随意看了眼琥珀怀里抱着的婴儿。
“呦,这孩子多大了。”
棉被的一角盖着孩子的脸,琥珀笑笑:“两个月了。”
那娘子看着琥珀,调侃道:“呦,这位娘子的年龄也不大啊,这么小就做了娘了,这位郎君有福气啊。”
双鹤不自然笑了笑:“是,是。”
琥珀眸子动了动,道:“可不是嘛,我是不想这么早就做娘亲的,可是这孩子说来就来了。我听说很多女子想要孩子,却是如何都要不上呢。”
那娘子突然被挑起了兴趣:“对对,就像城里那冯先生夫妇,二人都快三十了,日日求子,都没个动静。冯先生才学渊博,远近闻名,他家娘子开了个绣坊,绣技了得。这么好的一对人,就是这么一件事不如意,遗憾得紧啊。”
有个妇人在一旁附和道:“可别提了,那冯家娘子总是去北山的娘娘庙求子,上次我还见过一次呢。”
与她同行的妇人道:“这冯先生刚好是我家三子的先生,是个顶文雅的人。”
琥珀心中一动。
一个先生,一个绣娘。这不是正好。
她想了想,道:“诶,那这冯先生就没想着要纳个妾室,为她生子?”
“冯先生和娘子感情笃定地很,日日都去绣坊接她下工,二人如胶似漆的,他根本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