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卖拨浪鼓的那个吧?他倒是常来我们村子,但我们村最早发病的,是个老光棍,那老光棍天天也不出屋,跟那货郎也没接触过。且那货郎应是在他死后,还来过我们村子。”
“老光棍?”
夏桉疑惑。
“可不,那人本就不正常,天天神神叨叨地,也不知他是从哪染得病。”
另一个村民道:“还用说,他整日里什么烂东西都捡着吃,还吃蛇和蛤蟆,就连野猫和老鼠都捉着吃,他能活到这岁数都是命大。”
夏桉和王长烨对视一眼。
“确定他得的是瘟疫吗?”
“村里也是在他死后好几天才知道的。脸上身上都是紫斑,吓人得很,是那瘟疫没错。那老光棍走后,村里又有几个人招了疫病,也都死了。再后来,染病的都被官府带走了,我们这些剩下的,也就没有再被招上。”
“那此人住哪里?”
“就住在村北的那间破茅屋里,对了,你们二人还是赶紧离开此处为好,这周围到底不太平,别染上了那瘟疫就不好了。”
刚好天也已经黑了,谢过这些村民之后,他们离开了村子。
王长烨道:“如此来看,他们口中的这个老光棍倒是比货郎得病还要早。你说,会不会因为他乱吃东西,造成了这种疫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