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的手指掐住下巴的时候,沈玄度脱口的呜咽声瞬间被堵了回去。李初吻的急躁,手上撕扯衣服的动作也有些粗鲁。沈玄度犹豫起来,推开他并不难,但要拒绝吗?他们是夫妻啊,拒绝什么呢?
沈玄度的脑子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迷糊,床帏不知什么时候落了下来,烛光变得昏暗,沈玄度的眼神就在这昏暗之中沉浮。李初汗湿了额头,沈玄度伸出指尖点上汗珠,喃喃的喊着:“绥宝……绥宝……”
李初捉了她的手指,用牙齿叼住磨了磨,低声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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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玄度醒来的时候周身干爽,李初并不在房内。
坐到梳妆镜前时抬眼看见自己的大花脸,顿时眉头皱起。她这幅鬼样子,他们昨夜还……啧,早知道该找壶翁拿解药吃了。
沈玄度在房里窝了一天,李初一天未现身。沈玄度让人去寻,结果连董涞的人也没寻到。
晚间,李初回来了,也到了沈玄度要起身去南平的时候。
李初面色如常,似乎昨夜之事未曾发生过一般。见她穿着利索,眼神顿时凌厉,“做什么去?”
“不能说。”沈玄度直接道,“这段时间,我一直生病待在府中。小蛮和玄英都嘱咐过了,你同董涞交代一声,不要让他人知晓了。”
李初盯着她,对她说的事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但沈玄度知道,李初一定会替她遮掩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