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一瞬，她突然问道：“小如，娘问你一件事，你……若对你有碍，便不必说。”
“母亲只管问就是了。”
“那日你大婚，你……大哥可有来？”她期期艾艾的看着女儿，又怕影响女儿，急忙道。
“若影响你，便不要说。”
陆小如莞尔：“娘，不碍事。他……来过。”
许霈听得此话眼泪便扑簌扑簌往下落：“好好好，他来过，娘这心里圆满了。只是舒窈……”她深深的叹了口气。
“若她知道，想必极其开心。”
陆小如却是抿唇没说话，想必，不见得吧。
即便没死，却有着天堑之别，永远看不到碰不到，两人永远也无法跨过那条巨大的鸿沟。
夜里，陆小如在府中用了晚膳，便带着阿辞来到护国寺。
谢玉舟正跪在小佛堂前念经。
“我以为你会来参加我的婚宴……”她默默走上前，盘腿坐在他身侧的蒲团上。
阿辞没进去，他默默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