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周围气氛骤然一肃。
黎戎猛地向着皇上看过来。
便是驰蘅也瞪大了眼珠子。
二人瞧见皇上的伤口的时候,就心说不好,可却完全没预想到,会这般不好。
哐当
骤然听到身后传来声音,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门口小玄庭端着的托盘已然掉落在地,白玉汤碗已在脚下摔得四分五裂,汤汁喷溅了一地。
“父皇!”
玄庭顾不得身上脏污,慌乱跑到前头来,死死地扯住皇上的衣角。
“父皇您说什么?不可能,上些时日明明暖姨给您的病瞧好了的!”
他声音里头带你几分是颤抖,脑袋兀自摇着,眸中满是惊慌。说罢,他看着自己父皇如今惨白的面色,还有胸前触目惊心的伤口,玄庭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扯住姜暖之的衣裳:“暖姨,你那么厉害,你救救父皇,你一定可以救父皇的!”
姜暖之下意识的摸了摸玄庭的头发:“别慌,容我想想”
皇上看着有些无措的玄庭,好一会儿方才苦笑了一声。
“你不该进来的。”
“父皇,为何不同我说?儿臣该死”玄庭再也控制不住,眼泪簌簌而下,想起他昨日竟还闹在父皇跟前,越发面色惨白。
“唉罢了,早晚你都要知晓。你如今年岁也大了……”
“父皇……”玄庭没有见过这般的父皇,此时他只茫然无措地掉眼泪。
“暖姨,你给父皇用针好不好?像是救玄庭一样,你一定可以的对不对?”
他吸了吸鼻子,似将姜暖之当成最后一跟救命稻草一般。
姜暖之眉头已经拧巴成了结,手指无意思的摩挲:“容我想想,再容我想想……”
她恍惚瞥见身侧的鹊神医:“鹊老,劳您把今日的脉案给我瞧一眼。”
鹊神医一愣,兀自从怀里掏出了两个册子来:“我用的药,还有皇上近日的症状,都在里头了。”
姜暖之翻着,眉头皱得越发的紧。
鹊神医却是紧张了起来:“怎么样?姜丫头,到底是个什么章程,你倒是说话啊!”
姜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