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当时卫玠的亲舅舅王澄也是大美男一个,可跟卫玠站在一起瞬间被比下去了。
但在魏晋南北朝的荒唐时代,战乱四起,人人都在为生计忧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到明天,所以社会风气逐渐放纵。
不仅女人喜欢美男,男人也喜欢美男,当时的同性恋之风从朝廷贵族传到民间,所以当时卫玠的男粉丝也很多,其中就包括他老舅王澄。
史书记载,他们同游时,如同明珠之在侧,朗然照人。这两人站在一起,一个赛一个的帅,不得不感叹古人的开放程度。
成年后的卫玠面临人生选择,这成为理解其人生轨迹的关键。按照门阀制度,他本可凭借家族余荫入世,但经历家族巨变的卫玠对政治始终保持着疏离态度。
永康元年,朝廷征辟他为太傅西阁祭酒,后拜太子洗马,这些清要官职本是士族子弟的近身之基,但卫玠却以自己体弱多病为由推辞。
这种倾向既源于对政治风险的警觉——其兄卫璪在八王之乱中被成都王司马颖所杀,更折射出魏晋名士“越名教而任自然”的价值转向。
当权臣王衍评价卫玠为“中朝玉人”时,卫玠已悄然从传统仕途转向玄学清谈。这种选择预示着他将走向与祖辈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
永嘉之乱彻底改变了卫玠的命运轨迹。随着匈奴刘渊起兵,洛阳陷落,中原士族纷纷南渡。永嘉四年,卫玠母子举家迁往江夏,经武汉后辗转至豫章(今南昌)。
这段迁徙历程不仅是地理空间的转换,更是文化场域的迁移。卫玠在南渡后写下《梦蝶论》,以庄周梦蝶的典故探讨存在与认知的关系。这或许隐喻着流亡士族对身份认同的困惑与哲学思考。
在婚姻家庭方面,卫玠的经历同样耐人寻味。
他先后娶乐广之女与山涛之女为妻,这两桩婚姻具有典型的士族联姻特征。乐广是清谈领袖,山涛属竹林七贤之后。联姻巩固了卫氏在名士圈的地位,但卫玠与乐广之女的婚姻更多是门第观念的产物。
值得注意的是,他为子嗣早夭,血脉断绝。这种结局与其家族在永嘉之乱中的遭遇形成历史回响,暗示着魏晋门阀制度的内在脆弱性。
卫玠 27岁前往南京时,他的名气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