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的工作内容。”傅景川开了口,嗓音依然很沉,“既然闲得慌,那就滚回来上班。”
“我再休两天假。”柯辰说,执意要一个答案,“傅总,我知道您还在气头上,但今天珊珊和我说了一句话,我觉得很对。您和时小姐之间,本来就是您先导致的裂痕,就应该您主动来修复,并拿出修复的诚意来。以前时小姐失忆的时候心绪简单得像一张白纸,您说什么她就信什么,您不用费心去哄,对她就有的是耐心和包容,把人当孩子一样宠。现在她想起过去了,您的耐心就不见了。既然您也知道当年婚姻您有问题,有亏欠,想弥补,为什么就不能心平气和哄哄时小姐?她那么明明那么好哄……”
“柯辰。”唐少宇赶紧出口阻止,就怕他教育上头了。
傅景川不是不讲理的人,问题在于,柯辰怎么说也还是傅景川的下属,他这样指着老板的鼻子教育,尤其这位老板还在气头上,唐少宇就怕他连这仅剩的两天假期都让他这张嘴给霍霍没了。
没想到傅景川冷淡开了口:“让他说。”
柯辰看向他:“傅总,这一路看着您和时小姐的种种,我觉得您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每次时小姐一拒绝您,您就会失控,然后把她推得更远。我相信这是您爱她的原因,您不能接受她离开。但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您对她离开这件事产生了应激,所以您才下意识选择了自保?”
傅景川动也不动地看着他,面容依然紧绷,但从没有起伏的黑眸中,他显然比他更了解这个问题,他对时漾离开这件事产生了应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