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肚兜。”
林攸宜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莺歌从屏风外头递衣衫进来，倒是身后有些异样。
她转头一看，只见李端锦抱着衣衫站在她身后，正笑咪咪看向她。
“啊。”林攸宜下意识护住关键部位，一脸羞涩往后躲。
李端锦本只想替她送下衣衫，顺便替她按按肩膀松泛松泛。
却不想正好撞见林攸宜已经洗完，她那美好的身形，娇羞的反应，猛烈地刺激着李端锦。
待看清来人，林攸宜又羞又恼，“李端锦，你干什么呢？”
这怒骂登徒子的反应十分传神，李端锦本要后退的举动忽然一转，向前走了一步，蹲下身与躲在浴桶后面的林攸宜双目对视。
调侃道，“这么大反应做甚？你身上哪处我没看过摸过。”
太后感慨，不打算隐瞒林攸宜，毕竟林攸宜和李端锦之间的感情她也是看在眼里。
林攸宜来慈宁宫其实是心里有些不解，想请太后解惑。
林攸宜半晌无语，来到床边，脱了鞋，躺到床上。
李端锦听完，不由得露出无奈地浅笑。
过了许久，李端锦看着已累得睡着的林攸宜，心满意足地吻了吻她的额头，随后起身更衣，去了宣政殿。
她才不信李端锦当真只想为她按按，净房时看他眼神就不对。
李端锦特意控制了力道，林攸宜酸软的小腿只觉得特别舒服，不过嘴上还是挑剔道，“还可以轻一点。”
林攸宜愣住。
李端锦手上的动作蓦地停下。
一室春色无边。
“母后，先张贵妃为何会将陛下交由您抚养？”
“快转过去，我要穿衣裳了。”林攸宜催促。
林攸宜暗想，难道是自己魅力下降了？
那哪一样。
她状似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丝滑的寝衣滑落大半个肩膀。
“皇后可醒了？”李端锦问道。
待林攸宜回到寝宫，只见李端锦手捧书卷斜倚在床头。
李端锦疑惑，“这从何说起？”
李端锦却抬头瞧见了林攸宜，朝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