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棠拿手帕捂着鼻子,闷声道:“不知道啊。”
白浪抿紧了唇,一手牵缰绳,一手掰着谢元棠的下巴让她仰头靠在自己身上。
这次流鼻血比上次还要多,谢元棠拿手帕捂着鼻子,手帕已经红了大半,这还是换过两条了。
“你这动不动就流鼻血到底是什么毛病?”
白浪眉头都打结了:“你不是给自己检查了说没事吗?怎么又这样了?”
谢元棠堵着鼻孔,说话糯糯的带了点鼻音:“我怎么知道,这次让零号他们出来我也没头疼啊,谁知道还会流鼻血,哎哟……”
她叹了口气,吓得白浪立刻勒停马:“怎么了?”
谢元棠看着手帕上的血,叹道:“可惜我刚吃的肉,全变成血流出去了。”
白浪嘴角抽了下:“都什么时候还想着吃,我看你还是想想回去以后怎么跟司徒砚说吧。”
“说什么?”
谢元棠立刻僵住,威胁地抓紧了白浪的手:“不许告诉我夫君!”
白浪哼了声:“办不到一点,而且就他那狗鼻子,连你吃肉没有都能闻出来,你觉得他看不出来你流鼻血了?”
谢元棠哭丧着小脸:“那我岂不是又要禁欲了?”
白浪无语:“是禁口腹之欲!别擦边好嘛!”
两人到了酱肉烧饼铺时谢元棠鼻血已经止住了,只是小脸有些苍白。
罗吉驾着马车送两人回去,一回家谢元棠和白浪就齐齐进了研究室。
上回流鼻血她可以不在意,但这一次,她真需要好好分析一下自己的血液了。
——
二皇子府。
原本司徒冉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宫里,这个二皇子府几乎形同虚设。
但自从司徒擎将司徒砚和司徒煦交给司徒冉带着以后,这里就成了他们固定的“课堂”。
每天三人办完差都会在这里小聚,司徒冉会尽职尽责地提问两人今日所学,下回该怎么办。
比学堂的夫子都负责,而且两人一旦乱答,司徒冉立刻告到司徒擎那里,绝不包庇!
司徒煦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唉声叹气:“二哥真是,一点都不顾及兄弟情,这么点小事还要跟父皇告小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