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棠想说她自己就是最好的医生,但看着司徒砚担忧的样子,还是由了她。
等她血液分析结果出来,就能知道为什么会频繁流鼻血了。
司徒砚指腹蹭了蹭她有些微凉的脸颊,柔声道:“好好休息,你不会有事的。”
他绝不会让她出现任何问题。
谢元棠笑着点点头:“放心吧,就算真有事,白浪也有办法的。”
大不了她也做个“超人”,唯一不确定的是,到时候研究室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
乱葬岗,戴着脸基尼的白浪坐在树杈上,正揣着小本本写手术笔记。
一边写一边回忆:“当时我用食人花液了吗?丧尸基因针我打了几次来着?”
他给自己开刀改造的时候毫不手软,想怎么改怎么改,活了挺好,死了也行。
但现在一想到不久的将来可能会给谢元棠做手术,白浪就虚得要命。
小本本写了又划,划了又写,半天一行字都没写成,只涂了满页的黑疙瘩。
月升当空,白浪烦躁地将小本本揣怀里:“算了,还是先找几个实验品练练手吧。”
他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那三条狗,于是一个起跃从树上跳下来。
“啊!”
正准备悄摸往狗嘴里赛单子的男人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惨白着脸看白浪:“你你你……就是养狗的?”
白浪:“……”靠!他一辈子都摆脱不了这破名了吗!
他冷哼一声拿过单子:“找我干吗?抓鸡找狗的最近不干哈,杀人放火价格另算……”
话还没说完,看清单子内容的白浪无语地把单子扔男人怀里:“又让我勾引人?你他妈不会是廖富介绍来的吧?”
男人略显阴柔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脱口而出:“没有没有,奴……廖爷什么都没说。”
白浪眯了眯眼,打量了他一眼,唇角一勾道:“廖爷?这么说你认识廖富啊。”
男人连忙捂住嘴巴,疯狂摇头:“不认识,听,听说过。”
白浪挑了挑眉,双手抱胸:“既然听说过,那也知道我这儿的收费标准吧?”
“知道知道。”
男人立刻点头,掏出几张银票:“钱我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