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是如何编织的这个梦境?”
一边走,韩修用例行公事的口吻询问。
结果御夜却对他露出个有些茫然的眼神,反问:“我只想了下我们的衣着,其他部分不是你负责的吗?”
韩修:“可我早说过了,都听你的。”
两人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场面沉默而轰鸣,似乎都想把“你是干什么吃的?”这样的质问泼对方脸上。
最后还是御夜大度一些,坦然道:“没事,大部分心灾都不会给人提前干预的机会,按照正常破解心灾的程序走也一样。”
不愧是蝉联一百多年的解离师圣主,说话做事就是不卑不亢,即使面对一些失误疏漏,人家也能端出从容不迫。
只是这从容不迫后,御夜脸色也微微变了变。
诡谲的阴风不打招呼地扑面而来,雨声里夹杂起幽怨森森的哭声。
道路的尽头,一口黑色的棺材无声地出现,在雨里默默地前行。
四个披麻戴孝的人,垂头走在棺材的四角,没有人去抬。
他们整齐划一地往前走,每走一步,中间的棺材就跟着往前飘一步。
韩修眯了眯眼,仔细分辨,终于确定没有人抬,那棺材真的是自己在飘。
这就是放弃梦境主权的后果,画风都由心灾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