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不禁神色恍惚：“这同情我自是能理解，不过，这利益考量又是……什么意思？”
“出于为人族大局着想。”朱涛又平静道了一声：“她是个很好的武道苗子，天赋确实极好，若是以后成长起来，于我人族而言，也是不小的助力。”
刘老：？
你……你怎么都扯到人族这个概念上了！？
这玩意儿我说倒是合适，从你小子口中蹦出来多少就有点违和了。
你才刚武尊啊！考虑得是不是有些太心怀天下了！？
说这话怎么比我这个昆仑殿退休老干部都这么有板有眼的？
我打官腔都没见你这么自然啊！
“所以，爷爷，于大局考量也好，于我个人同情也罢。”朱涛道：“我希望她能活下去。”
……
那是十年前的某个夜晚，一个鼻青脸肿的小男孩蹲守在屋外准备搞偷袭却听了一晚上小女孩伤心欲绝的哽咽啜泣之后无比坚定要成为她生命中仇人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