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几秒,开始找人。
推开厨房玻璃门,地上有两个热乎的红薯,拿上。
客厅猫窝里,傻猫懒洋洋地打了个滚,许白蹲下,摸摸,揉揉,抱上。
打开连晓卧室门,
铺着暖和毛毯的床铺上,少女抱着绿乌龟玩偶,静静坐在床头。
褪了色的毛绒龟卡在锁骨凹陷处,她的食指无意识勾着龟爪缝合线。
看起来有心事……
许白啃着红薯站在门口,不好意思打扰。
当暮色漫过窗台,连晓才注意到许白的到来,晃过神来:
“你洗完了?”
许白点头,坐到书桌旁,随口问道:“林宝她们人呢?”
连晓瘪瘪嘴:“她们不给伙食费,我把人赶走了。”
许白:“……”
她突然感觉这座位有点烫屁股。
如果没记错的话,她也没给伙食费来着?
许白回忆起三位数的银行卡余额,赶紧转移话题:
“你刚刚在干嘛?”
抱着她的龟龟,那么沉静,那么忧郁,那么悲伤,莫非……
是在为伙食费哀愁?!
许白大惊,开始懊悔为什么要提这茬。
床上,连晓随手一丢乌龟玩偶,爬下床回答道:
“我在刷题呢。”
许白:“嗯——嗯?”
刷题?
许白难以置信:“大过年的你还卷?”
连晓理所当然道:“像我们这种卷王,就喜欢在过年卷,你快帮我看看,我有道数学题不会。”
她走到许白面前,共享了画面。
是道函数压轴题。
许白神色古怪:“所以你摆出那么忧郁的样子,是因为数学题做不出来?”
连晓奇怪:“不然呢?”
许白:“……哦。”白瞎她感情。
……
“啊嚏!\"
新新打了个喷嚏。
她迅速汪汪一声,把感冒治好了。
接着,“啊嚏!”
林巧稚打了个喷嚏。
新新又为她赐福。
“汪!”
林巧稚的感冒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