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嗷呜~”一听开始打牌,狻猊崽崽兴奋地叫唤,尾巴一摇一晃的,小爪子拍拍桌子,可爱极了。
当然,成功吸引景元的注意力,他饶有兴趣地看小家伙用爪子上带有的力量光丝,把牌摆放好。
景元笑眯眯的,让人看不出他真实的情绪,“真是一位特殊的牌友,我看形似古书上记载的瑞兽狻猊,而今亲眼目睹也算长了见识,青雀卜官竟然能有如此机遇。”
以青雀为参照物,她的两边,一个是狻猊,一个是尧月,而对面是景元。
青雀这个混迹职场的人精,敏锐觉得景元这话貌似别有含义,青雀连忙摆手坦言,“机遇算不上,更多的是嘱托。”
“能有这种祥瑞,我可不敢藏私,我还特意跟符玄大人汇报过呢,将军您可不要拿话吓我,我这小心脏受不了。”
景元笑容轻松,似在宽慰,“不用紧张,符卿早已向我汇报过了,我只是听闻却未曾见过,对这种传闻中的瑞兽不曾了解,却在今日,在青雀卜官这里看到小家伙灵性的一面,颇为惊叹。”
尧月还是那副双腿交叠靠椅背的懒散模样,她看了一眼景元,对他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那你可得小心了,别输给一只瑞兽崽崽。”
“尧卿不是赞同输赢为次吗,这时候挑起胜负是为何?”景元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跟尧月说话总有一股火药味。
尧月挑眉,“输家走人,这是常规,我看还有人想跟雀姐过两手呢,不能让你一直待在这里败坏兴致。”
这是在怪景元厚脸皮硬凑过来了,也是在怪景元突然挑起惹人不快的话题,景元没再跟尧月对呛,只是看向尧月,与之对视,目光中带有的意思好像有点……怨妇?
青雀连忙开口插入话题,“哎哎哎,还没过两手呢就要赶人,你们有什么矛盾先放在一边,我就厚脸皮了,你们今天主要是陪我怎么样?”
景元收回目光,眯起眼睛,又是一副轻松且运筹帷幄的笑容,他向青雀点了点头,“承蒙邀请,理应如此。”
看景元收敛多了,尧月才满意点头,她把腿放下来,然后往前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