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知道的?”朱轮专心致志啃着鸡爪子。
广白连忙叫停,“哎,朱轮大哥,丹鼎司不是发布通告,说不让吃小鸡了吗?我这个专业人士都在这里,您都能不听呐?”
“嗯?呸!”朱轮一想听闻的那些惨状,就连忙起身,去一旁呸呸呸吐鸡爪子了。
等朱轮回到座位喝水漱口的时候,惠父才继续说,“无他,我呀,当时听到了。”
“其实说来,是内人与你家妹子看到的……哎呀尧月姑娘他俩也不避人,那条道只是人少,不是没人去。”
“内人,啊就是我老婆,跟你老婆晚上去散步,就看到一窝人在那里悄咪咪看热闹,内人凑近一看,不得了,打电话让我过来了。”
“我当时就权势压人,把那些人的玉兆都检查一遍,然后撵走了,你猜我听到什么了?”惠父还有心情卖个关子。
朱轮捶了他一拳,“快说,别磨磨唧唧的!”
惠父回忆一下就想笑,连忙端起酒杯遮掩嘴角,“嗯……将军说他要入宫为妃、共侍一主……”
“啊?”朱轮都惊呆了,然后朱轮表情严肃了,“我以后不说他俩成不了了,将军这是真男人啊,这魄力……”
朱轮比了个大拇指,一脸佩服。
“那尧月姑娘答应了吗?”广白也好奇了。
惠父已经忍不住嘴角上扬了,“我看是答应了,虽然没明说,尧月姑娘当时是拿算盘算了个账。”
“我天,我都怀疑将军是来吃软饭的,怎么能是尧月姑娘打算盘养家糊口呢?”朱轮笑得都嘴角咧到耳朵根了。
惠父都已经「姨母笑」了,“可不就是嘛,哎对了,这怎么不算一种两情相悦呢?”
“用流行的话来说,「你是磕上了吗」?啊?惠父老弟。”朱轮都笑得见牙不见眼了。
“我看你也如此啊,朱轮兄。”惠父喝了两口茶水试图压一下嘴角,可惜失败了。
朱轮激动地一拍大腿,“我不是说了吗,将军这是真男人,太玩得开了,一般人都得掂量好久呢,大多是放弃了。”
“然后呢,您看了那么久的热闹,他俩没发现吗?”广白问出关键问题。
惠父摇头,“谁能瞒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