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卿欲言又止了一下,“那……小孩子就只会吃喝玩乐吗?尧月姐姐怎知喜爱馆藏典籍的孩子不快乐,又怎知喜爱舞刀弄枪的孩子不高兴?”
“……”尧月语塞了片刻,然后感觉到臂弯里的猫猫笑得身体发颤,尧月当即一巴掌拍了猫猫的屁股,才让景元猫猫老实多了。
“彦卿……你……你真是好的很呐,不愧是景元教出来的孩子……”让我心肌梗塞的本事是一点不少!
眼见尧月破大防的脸色阴沉,彦卿很是无辜又无措,“是彦卿说话不周到了,尧月姐姐你要生气就生彦卿的气吧……”
意识到自己太破防了,尧月收敛了阴沉的脸色,她幽幽叹气,“你说的对,小孩子就只会吃喝玩乐吗?是我刻板印象,并强加于人。”
彦卿正视了尧月,“我知道尧月姐姐是担心揠(yà)苗助长,担心彦卿因为身上的责任而压制自己的喜怒哀乐。”
“可彦卿没觉得有什么,因为见证更为痛苦悲怆的故事,彦卿才更能体会日常的点滴温暖。”
彦卿露出很暖心的笑容,简直是只毛茸茸的金毛犬,被阳光照的满身暖光的那种,连眼神都认真赤忱。
“尧月姐姐是觉得彦卿没有之前那样明显的喜好了吗?”彦卿露出的是完全的笑容,笑得眼睛一弯,“那彦卿想多和尧月姐姐聊天,算不算喜好。”
尧月惊得睁了一下眼睛,“彦卿,你怎么学会油腔滑调了?”
彦卿想撑住所谓调戏的气势,但实在不敌对方,只能没出息地自己脸红了,“尧月姐姐觉得彦卿不似从前,但在我们看来,你也如此。”
说起肺腑之言,彦卿脸上的羞红消退,“从前不管怎样,你都会出现,但现在尧月姐姐开始淡出我们的视野,是觉得这样就可以让我们不去在乎吗?”
尧月沉默片刻,突然感慨,“早知道,我就自称为暮了……这样神女回归,我就可以真正的一身轻了。”
“刚才小鱼问你,你觉得你自己已经无所畏惧了吗?”尧月突然转移话题,她垂眸看向彦卿。
“「沉沙折戟录」里有那个时代的悲苦,还有每位剑主的执念,甚至有灾祸的化身……面对敌人的强大,你早已无所畏惧。”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