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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林距离芬兰的首都赫尔辛基只有八十公里,坐个轮渡的事。
    吉普生说,公路片都没他俩能走。
    当然了,人家是享受人生,他们是逃命。
    去北欧也是吉普生的主意,她说宁愿看着极光冻死也不遭天热的罪了。女孩子对于阳光总是深恶痛绝。
    对于琴酒来说,去哪都无所谓。
    反正他现在也只是个丧家之犬,一匹挣开了铁链的恶狼。
    他不想问吉普生为什么会赶来救自己,甘愿和自己一起逃命,显得自己多受宠若惊似的,这些都是吉普生应该做的。
    琴酒有时会莫名其妙对吉普生发火,但大多数时候他们维持着从前在组织时的关系,甚至更紧密。
    吉普生飞快地接受了这一切,在他的床上呼呼大睡,胸口脖颈的红痕没有让她长记性,她还是一次次地凑过来,小猫似的钻进他怀里叫他哥。
    这时琴酒就会把她压在车后座,揉着她的熊让她继续喊哥哥,不许停,直到发不出声音为止。
    自己这么做是不对的,吉普生对自己很忠诚,和替他垫后最后死掉的伏特加一样忠诚,他对吉普生太粗暴了,琴酒想。
    可谁让吉普生自己凑上来,她本来能在fbi的庇护下装一朵白莲花,说不定连法庭都不用上。是她非要和自己逃亡的,她就该猜到自己会这么做。
    琴酒对于疑似“叛徒”的人,从未手软过。
    吉普生一次次让他手软。
    吉普生对他的纠结一无所知,她心大得很,感觉组织灭亡后她开心了不少,被人撵着到处跑都抑制不住地开心。
    蠢货,到处都是蠢货。
    把她扔在这里得了。
    “嗯,我们到了吗。”后座上的人醒了。
    他一脚踩断了烟头,回过头看到吉普生的脸从他的大衣里钻出来。
    吉普生把她的一头长发剪了,如今的发尾有点枯黄分叉,琴酒的头发也早就剪了,逃亡不适合以前花一个钟头打理头发。她的白大褂早被丢在了那家被查封的诊所,换上了黑色工装裤和深蓝的开衫外套,绑着武装带。脸颊削瘦而蜡黄,颧骨突出,眉目凌厉带着杀过人的血气。
    状态还不如从前在组织里一脸小资忧郁着呢,看着太瘦、太可怜了,跟难民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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