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南川侯府二公子对她最痴迷,所以出事后,她最先想到的就是还有南川侯府二公子这么一个后盾,说不定可以娶她。
当初给南川侯府二公子下情蛊,只是顺手,她也想看看情蛊威力如何。
结果现在只有他一个能用。
现在还突然吐血,她不清楚会不会跟情蛊有关。
“母亲,你快想想法子。”沈元芜怕急了,她怕死。
杨氏道:“芜芜别怕,或许不是情蛊的问题,当初那人给了蛊虫后,并未交代其他,就算有人体内的情蛊被弄了出来,也不该吐血才是,或者请郎中过来瞧瞧?是不是你身体上不舒服了?裴沐争可有请郎中过来瞧过?”
“请过了。”沈元芜白着一张小脸,“请的百草堂的周郎中,他说我是不明原因的内脏出血,暂无生命危险。”
实际上她觉得吐血导致身体变得很虚弱,其他症状倒没有。
杨氏接着说,“郎中可开了药方?先吃两日药瞧瞧,那人没有说过情蛊会让自身受损,大概率不是情蛊被破。”
她也是没有法子,当年给她蛊虫的人都没露过面,系着一个黑斗篷,整张脸都是遮住的。
也有十几年没找到她了。
她也不知那人住何处,没法找。
至于为何信任那人,把蛊虫养大。
是因为听了这人的话,她果然斗败了护国长公主,让护国长公主‘病逝’,她成了武安侯夫人。
所以她才无条件信任那人。
“可是我胸口还是痛痛的。”沈元芜小脸苍白。
杨氏心疼坏了,“芜芜别怕,母亲这几日留在这边陪着你可好?”
沈元芜过来裴家几日,过的一点都不舒服。
“不要,母亲,我不想待在裴家,我想回家。”
她一点都不想给裴沐争做妾。
而且她如今很肯定,裴沐争怕,怕是不举。
他要真的爱慕自己,不会忍着不同她圆房的。
可她一个姑娘家,这话也不知该如何跟母亲说,只能委屈的流泪。
再者,她也不想现在跟裴沐争圆房,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