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又是裴沐争的妾,被赶出来后,肯定是回了江家,不愿在去裴家吃苦。
柳氏哭得越发伤心。
“我可怜的儿啊,他就算对不起江窈,可是对郡主却是一片真心,要不是为了郡主,他怎么会如此伤害江窈,我儿也想娶你的啊,实在没有办法,现在他躺在床上都无法动弹,还惦记着你,念着你,想见见你,郡主怎么就这么狠心啊,郡主你不能过河拆桥啊。”
反正他儿已经这样了。
不如把一切往郡主头上推推。
就说是为了她,想娶她,才会这样对江窈。
门房急得直冒汗。
“裴家太太,你可不要胡言乱语,这事儿跟我家郡主有甚关系啊。”
柳氏怒道:“怎么跟她没关系,要是没关系,她能跟我儿当初在老太太寿宴上干出那事儿?”
门房实在没有办法,只得道:“裴家太太,您别说成不,奴才这就进去通传声。”
“那你快去。”柳氏止了哭嚎声,“如果一刻钟你还不让郡主跟我们回家,我就待在武安侯大门口不走了,我要让所有人都来评评理。”
门房没说话,就是表情一言难尽,他关上房门,进屋通传。
沈元芜的确病了。
那日跟裴家人分离后,她失魂落魄回到沈家。
跟母亲抱头痛哭。
很快父亲回来。
质问她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裴沐争会在京兆府认罪。
她只说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后来她就病倒了。
发起高烧。
浑浑噩噩躺了两三日,又得知裴沐争竟被夺去状元郎头衔。
她越发不想回裴家,抱着杨氏痛哭。
“母亲,母亲,我不想回裴家了,我实在丢不起这个脸面,他竟连状元郎头衔都没保住,实在太蠢了,怎么会如此蠢笨,能在京兆府认罪啊。”
杨氏也跟着哭,“我儿莫怕,不回就不回,她们总不能抓你回去,实在不成,求求你爹,让他想法子,帮你拿到放妾书,离开裴家。”
杨氏也跟武安侯商量了一番。
但是武安侯不同意。
武安侯冷冷道:“让她去裴家做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