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丑奴当初没这么严重,因为给丑奴下的量非常稀少,约着只有给江窈下的量的十之一分。
“母亲,是,是不是给江窈下的药,出了什么差觉?”
“我先瞧瞧。”杨氏忍着心中的慌乱,仔细看过女儿的脸,和身上的变红的地方,越看她的心越慌乱。
好像真的和丑奴的症状是一样的,只不过丑奴的轻多了。
沈元芜望着杨氏,“母亲,是不是给江窈下的药出错了?”她又问了一遍。
杨氏强忍着惊慌摇头,“不可能的,我亲自下的,就下在她自己用的那盒只剩下一半的粉霜里,你不是还过去亲眼瞧着她继续用自己的那盒粉霜吗?”
和丑奴的症状一样,那就表情女儿也中了那种毒。
但是那种毒,她只给丑奴和江窈下过。
怎么可能对女儿下。
此外,她手中所剩的这种药粉也不多了,还好好的压在箱底,前两日她还检查了来着,没有任何问题啊。
那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沈元芜哭道:“母亲,那到底怎么回事?”
杨氏握紧沈元芜的手,“芜芜,那日早上,你提着自己的妆奁过去江窈的屋子,亲眼见她用的是自己带来的剩下的半盒粉霜是吧?会不会是你误拿了她的那半盒粉霜?”
“没有。”沈元芜哭道:“她自己用的粉霜根本不是胭脂楼的东西,包装的小瓷盒都不同,我怎么可能误拿,我拿走的是我自己在胭脂楼买的。”
但就算把自己买的两盒弄混了,也没甚关系的啊。
两盒都是她买的,哪怕其中一盒送给江窈,母亲又没在里头下药。
这两盒拿错了,根本没事的。
杨氏一时也实在想不出缘由了。
现在女儿那盒粉霜也都用完了,想要查证下都不可能。
沈元芜擦掉眼泪,“母亲,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既这毒药是那人给你的,会不会有解药?”
虽然母亲之前都跟她说过,说这药粉是那人无间间配出来的,怕是自个都没解药,自然没有解药给母亲。
可万一呢,万一有了解药,给了母亲。
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