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一下子愣住了。
她没去确认过江窈有没有出现过症状。
如果江窈没有症状,说明此事真的跟她有关。
要是江窈有出现症状,那大概就跟江窈无关,或许芜芜只是生病而已。
武安侯问道:“芜芜若真是中了你这种药粉,你,可有解药?”
杨氏哭着,不敢回武安侯的话。
武安侯脸色沉沉,他已经知晓答案了。
“那你可能寻到当年给你这些药的人?”武安侯继续问。
杨氏哭着摇了摇头。
武安侯冷笑一声,“那你最好祈祷江窈出现症状,祈祷你女儿脸上的东西,不是因为你那些药粉。”
见杨氏还哭着,武安侯烦躁得很。
“行了,你也别哭了,我会派人去看看江窈有没有出现症状。”
武安侯先派人去打探江窈是在她陪嫁的宅子里,还是江家。
得知江窈在江家后,他派人蹲守了两日。
大年初三时,见到江窈跟程氏一起去城外寺庙拜佛,也看到江窈脸上,没有任何疹子。
江窈并没有出现症状。
武安侯沉着脸去了杨氏屋子。
“江窈脸上没有任何症状。”
杨氏喃喃道:“所以,芜芜的脸上,真是她弄的?可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我把药粉下在江窈常用的粉霜里,芜芜也亲眼瞧见她用的。”
武安侯不蠢,冷笑道:“能怎么回事,还不是她知晓了你们给她下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要把粉霜换给了芜芜。”
他不知,慕长安的女儿是个聪明的。
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就做出这等事情。
至于怎么换的,其实已经没什么关系,想要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把药粉换给芜芜,她就不是个吃素的。
也是,如果是个吃素的,裴沐争怎会落到这样一个下场。
甚至芜芜的下场也越来越惨。
武安侯浑身直冒寒气,如果江窈知道了她亲生母亲如何死的,怕不会善罢甘休。
慕长安的女儿,也不能留……
杨氏哭道:“侯爷,如今要怎么办啊?”